Righteous Charlotte

祝我生日快乐， @little planet B614 感觉拖了这么久再发的我已经无脸出现在LOFTER了……qwq，求不嫌弃，ooc我的锅，写的有一点烂！！

     Gotham的冬季和她的夜晚不一样，虽然都是冷色系，但是冬季却比晚上多了一丝祥和，无论是罪犯还是居民都给自己裹上一层厚厚的衣服，每个人看上去都宽了一圈，几乎没有什么威慑力，低下的温度被那些外套和羽绒服给挡住，让那些有钱买外套的任摸保住了自己最渴望的温暖。

然而Jason？Jason只有一件红色毛衣，还是带有破洞的那种，冷风从他那间破破烂烂的毛衣里面灌入，他的鸡皮疙瘩已经不受控制的突起，牙齿也在不间断的打颤，发出细微的敲打声，“该死的…”Jason把过长的袖子揣在手里，布满线头的高领遮住自己的口鼻，露出微微泛红色的眼眶，他撇了眼路过的热狗店，黄色的灯光带着不可无视的暖意，然而Jason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决定继续往前走，他也不是没有习惯这种遥不可及的羡慕，但是生活告诉他羡慕不能当饭吃，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对这操蛋的命运竖一个中指然后想办法活过明天。

“hey！那是我的热狗！”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店铺的门口响起，Jason好奇的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的整洁的小男孩跌坐在雪地里，看上去和自己年纪相仿，小男孩的脸上泛着红晕，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因为过低的温度。Jason再把目光投远一点，发现一只和小男孩差不多高的黑色大拉布拉多，叼着还在冒热气的一袋热狗，那只狗他认得，就像小巷里的混混认得另一条小巷的混混一样，流浪汉也清楚在自己附近的流浪犬，何况这只狗是那么大，谁都认得出来。

“Elvis【艾维斯】，把热狗还给那个娘娘腔。”Jason慢吞吞的走过去，把自己遮住脸部的毛衣拉低，露出自己的脸部，大拉布拉多用大眼睛看着Jason，眨了眨眼睛发出一声迟疑的响鼻，似乎不愿意放走已经在嘴边的食物。“来吧，Elvis。”Jason走过去骚动着Elvis的下巴和头部，后者最终妥协的松口把热狗放开。

Jason眼疾手快的接住袋子，然后才想起来他的所有动作都被一个爱哭的娇宝宝看在眼里。“喂。”Jason终于硬着头皮看向小男孩，后者的眼睛还在泛红，隔着围巾大口大口的呼出白气，听到Jason的呼喊终于抬起了头，“给你。”Jason没有任何犹豫的把热狗递给小男孩，红肿的手指和对方的黄色手套亲密接触让他像触了电一样的立即把手收了回去。

“……呃？”小男孩犹豫不决的用眼睛上下打量Jason，看着Jason几乎没有什么保暖作用的衣装，眼睛似乎在路灯的照耀下闪烁了一下。

Jason被对方盯的浑身发麻，不耐烦的冲着男孩叫嚷着，“你看屁啊！”Jason感觉到Elvis靠近了自己，似乎在用身体语言告诉自己他不会让自己被眼前的小不点给得罪。

男孩被Jason的反应吓了一跳，才意识到自己的无礼举动，男孩赶紧挥了挥他带着手套的双手，“我，呃，我只是想…谢谢你。”男孩从自己的袋子里胡乱地翻找的，而因为他站在狭窄的人行道中间，Jason和Elvis只能呆愣的等男孩找完。“给，我，我只是想谢谢你。”男孩递过来一个辣热狗，那是Jason吃过的口味，而且他不介意多吃几次。

“……”Jason有一点迟疑的接过拿包热狗，而小男孩则急匆匆的说了一句再见边奔跑着离开了。Elvis蹭着自己的手，舌头伸出来舔了舔，而Jason心有灵犀的掰下一块热狗递给Elvis湿润温暖的嘴部，目光凝固在包装上的一个名字“T·Drake”。

     春季来临的清新盖过了冬季残留的寒冷，飞跃在Gotham空中的感觉会让每一个未成年人感到优越感，放纵，自由，这种感觉几乎算得上是梦寐以求，更何况穿着罗宾的制服，虽然配色很奇怪但是每一次看见罪犯瞪大眼睛，惊叫着“是罗宾！”的时候，成就感和得意几乎会让人忘记在训练时得到的乌青痕迹。Jason跳跃到一个房顶上，鞋底擦掉了一块瓦片，若有若无的笑容在他脸上就像雕刻出来的一样。

“Robin，你知道我们应该低调。”

耳机里传来Batman低沉沙哑的声音，Jason怀疑Bruce老这么干嗓子绝对会变得不正常，“我知道，old man，但是很显然看见我的黄披风他们就已经吓跑了！”带有讽刺和一点点骄傲，Jason灵活的甩动着黄披风，有一点孩子气，但是第一天当上Robin谁都会这样子。 

一个和自己听上去差不多年龄的声音从拐弯的地方出现，心虚而且迟疑，“你就是Robin？”一个黑发蓝眼的小男孩探出头，退缩的看着Jason，不太适合季节的衣服似乎有一点单薄，淡黄色的衬衫带着微微的灰尘，还背着一个小小的红色书包。

这就很尴尬了，Jason有一点束手无策，Dick有告诉过他怎么应付好奇心很重的孩子吗？貌似没有…“呃…小子，你看，我是说，呃，小伙计？你不能出现在这里。”Jason跳下房梁，与Tim在同一水平线，眼睛不由捕捉到红色书包上的名字，Timothy Drake。

Tim的头部歪了起来，视线焦距在Jason的脸上，那个安静的凝视和说不出来的表情让Jason背脊发冷，他不喜欢男孩的眼神，在他的感觉里，自己的隐私似乎应经被对方偷窥的一干二净，“你……？”Tim喃喃自语的托着下巴，完全不符合他年龄的动作，谁教他的？！“我们是不是见过？”Tim挑着眉毛，Jason想拔腿就跑，但他是Robin，robin是不会逃跑的，而且他有多米若面具，压根就不担心——“你的膝盖有冻伤的红晕，而且分布不太均匀，证明上一次冬季你没有做好足够的保护措施，你的脸颊看上去比的你的腿部稍微好一点，你让我想起来——你是不是上次冬天从一个男孩手里得到了一个辣热狗作为谢礼……”

“闭嘴！”Jason怒吼一声，把自己脸上的多米若面具撕下来，绿色的眼睛愤怒的瞪视着Tim，警惕的瞥了眼四周有没有可疑的人然后自然地把Tim拉到以更加偏僻的拐角处，压低声音冲着Tim威胁的嘶吼，“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就用蝙蝠镖把你的舌头削下来！”Jason拽着Tim的手臂，不确定会不会留下淤青，但是他的身份被暴露这些都直接算小事了。

Tim任由Jason抓着他，有一点无辜的耸了耸肩，“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Jason懊恼的抱怨了一声，“这种事情你不知道最好！”他不适合交朋友，无论是否成为Robin，现在的身份更不适合让他和同龄人多加相处，虽然这很艰难，但是有价值和意义，黑色的多米若面具再一次回到脸上，Jason搓了搓自己的脸蛋让自己的面具更好的贴合皮肤。

“可我还想见到你！”Tim急忙拉住好像随时都可以离开的Jason，这个激动的行为不知道是鲁莽还是愚蠢。

Jason抽出自己的手臂，拉着Tim的衬衫，确定自己的对话没有被蝙蝠侠听见，“你在开玩笑吗？！”

“我没有，我想见到你。”Tim认真的看着Jason，蓝色的眼睛本来如同海水此时却是天空一样让人难以预测为，“我想了解你。”

      Jason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身高越来越高，几乎要超过Dick的肩膀，绿麟小短裤已经被舍弃了，黄色小披风也不太适合现在的身高，花花绿绿的活力如今变成了红黑相间的帅气。

     “Jay！”Tim灵活的爬到房顶上，Jason的眼睛捕捉他的每一个小动作，虽然毛糙，但对于一个业余的Robin来说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比第一次直接在房顶滑倒差点闹出人命要好太多，“我带了辣热狗。”Tim背着小小的包，掏出热腾腾的热狗，诱人的食物香味扑面而来，直接让Jason肚子发出不可以阻止的叫声。两个男孩坐在屋顶享受着美味的热狗，相互交谈却不透露什么私人信息，隐隐约约的笑声，明亮的月光洒在每一个角落，照耀在男孩们依旧明亮的眼睛上。

“听着，Tim。”Jason咽下最后一口热狗，终于鼓起勇气的开口，“我已经不小了，上一任Robin18岁离开了蝙蝠侠成为了夜翼。”Jason小心翼翼的撕下自己的面具，虽然和体Tim比起来依旧有一点大，但是戴上并没有多大问题，“我想把这个留给你，为了一些热狗情节，作为一个纪念，蝙蝠侠不会管我有几个多米若面具的。”

那是Jason对Tim说的最后一句话，Tim不明白为什么，骄傲是你不是一个伤感的人，至少他觉得不是，习惯性冷嘲热讽但是不消极。但是这不妨碍他收下那个多米若面具，那个手感非常好，轻便而且不影响视力，抚摸它已经成为了Tim的一个小习惯，可是无论Tim怎么想，或者渴望出来，之后的一个星期，Tim为了他的学业而没有出现去找Jason，大雪一直都挂在窗子上，有时候Tim会想Jason这一回有没有做好防寒措施，或者半夜醒过来看看夜空上有没有飞过的身影。

但是什么都没有。

除了最后一次他看见一只孤单的蝙蝠，没有知更鸟伴随的飞行。

Jason在哪？

“Bruce，我知道你还没有走出前任robin死亡的阴影，“Tim站在圆柱形的玻璃罐前面，Jason的制服被支架立在里面，他不知道Bruce为什么要把Jason的制服放在那里，似乎就像把Jason的遗像放在房间的中央一样，他不想表达自己的不满，也不想向Bruce透露自己和Jason的事情，当他知道Jason死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能参加葬礼，他去过公墓，带着鲜花寻找着Jason的坟墓，“但是把他的制服放在这里能干什么？”Jason就算从来没有说过Batman是谁，但是能把一个贫民窟的小男孩葬在Bruce Wayne父母旁边的人，除了Bruce Wayne，貌似也没有其他人了，更何况Bruce Wayne的年龄符合Batman的出现时间段，再加上Batman出现在蝙蝠灯的时间和到达犯罪现场的时间除以蝙蝠侠的移动速度，足以证明蝙蝠侠的根据地在Wayne庄园的附近。

“提醒我这个错误。”Bruce没有回头，低沉的声音的就像蝙蝠洞的回音。

Tim想都没有想，他直接否认了Bruce的说法，“Jason不是一个错误！”

Bruce没有生气，至少Tim没有听出来Bruce的气愤，“你是怎么知道他叫Jason的？”

Tim惊讶了一下，他知道Jason当初为了保密自己和他见面的事情有多辛苦，而他不想在Jason死了的时候把事情摊牌，他随便敷衍的回答了一句，“我自己查出来了Batman是谁，我为什么不能知道第二任Robin的名字。”

       Tim再一次见到Jason的时候Jason想杀了他，当然那时不知道Tim是第三任robin时，当Jason知道Tim接手了他的位置时只是爆发出了一段臭骂，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Tim又一次见到了Jason，在他的屋顶上。

     “hey，Tim。”Jason坐在他的屋顶上，身边放着一袋热辣狗，红色的多米若面具依旧贴在脸上，皮夹克擦过房顶的灰尘，表情被面具遮掩，但是却不掩饰嘴角的笑意。

     Tim挨着Jason坐下，Gotham的温度差在晚上非常明显，红色的鼻头的呼出的白气就是最好的证据，这对只穿着睡衣的Tim来说可能有一点超过了，“Jay…”Tim又挨近了Jason一点，但是只感受到了对方冰冷的皮夹克，强力掩饰住说话时忍不住的打颤，直到有一件被体温焐热的夹克盖在他的身上，挡住了刺骨的寒风。

Jason隔着皮夹克抚摸着Tim的肩膀，手套让Jason的手显得宽大而可靠，“你为什么永远这么瘦小。”Jason习惯性的揽着Tim，突然变大的身高差让Tim完全不知道怎么适应，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凝视着Jason的脸，希望可以透过那张面具看见Jason的脸，知道对方的表情，得知对方和自己相处时的心情。

“Jay…”Tim压低声音，又靠近了一点red hood，似乎像做梦一样的，死去的人又一次回到自己身边的不真实，过度的喜悦，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的。而兴奋剂可以导致一些几乎不敢想象的事情。Tim不知道是Jason先靠近他的，还是自己先压过去的，总而言之，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就像干涸后的雨露，安心并且享受，“为什么你总是那么难以控制？”

Jason笑了一下，然后含住Tim的下嘴唇，吸允着柔软的部位，手划过Tim冻红的耳尖，然后慢慢往下滑，拖住Tim的下巴，“因为没有人可以控制我。”干涩的嘴唇贴着已经有一点发冷的嘴唇，“你说这一切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有时候你会扪心自问，爱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你会开始注意他，为什么你会接受让他踏入你的生活，把你的生活载入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走向。Jason感觉到Tim环住了他的腰，压住他的胸膛，似乎准备开始争夺所谓的“主导权”，年幼者永远都那么心急。

“你真的在意吗？”Tim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把Jason往屋顶上压，但是却不让自己有一点和Jason分开的机会。

“not really，baby bird。”

END